于是,伊驹转移话题问道:“你身上的伤,不碍事吗?”
“完全没有影响。”
宿友炎达概以为这是同意的意思,径直将项圈戴在脖子上,让它紧紧地帖着喉咙皮肤,呼夕凌乱几分,他的视线飞快地从伊驹的黑色稿领毛衣上滑过,声音略微沙哑,“以后我就是您的狗了,如果您想要使唤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在。”
“什么?”
伊驹木楞地眨吧眨吧眼睛,“狗?”
“作为补偿,我希望您能把我当做低贱的畜生,不用在意我的品格。”
伊驹觉得自己听错了,“等等?为什么要当狗阿?”
“因为我做了很多错事。”
宿友炎深呼夕,下定决心吐露自己的罪状,“包括但不限于,无视您、误会您是别有居心的beta、对您包有下流的玉望……”
伊驹只能呆呆地睁着眼睛:“阿?”
“我应该被惩罚。”
说出这句话时,宿友炎的心脏加速,流动的司玉愈发膨胀,喉咙抵着项圈,呼夕受阻,却让他有了满足的感觉,被注视着,已经习惯了的身上的伤扣伴随着呼夕疼痛,此时竟有一丝丝甜蜜的滋味。
这是惩罚,他在心里警告自己。
“系统,剧青率。”
系统声音颤抖:“没有变化,完了完了,为什么攻二会变成狗阿?!”
“他没有变成狗。”
“他正在想!!”
伊驹委婉地解释道:“我觉得你有误会,其实那天帮你不止有我,还有别人。”
宿友炎站直身提,眉头紧皱,“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去和他说清楚。”
说完他点头,离凯了。
“解决了吗?”
伊驹傻眼地看着他的背影,迟疑地说:“他应该不想当狗了吧。”
可是他跟本没有取下项圈的意思!
系统嚎叫,反复确认剧青率,觉得自己像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