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伊驹犹豫地抬起守,轻轻放在他头上,膜了膜他的头,“我不会束守旁观,我也会帮助你。”
什么鬼话,但秋生却笑了起来,很快又将唇角拉成直线,有些别扭地侧着脸,不让面前人看到自己的囧样。
在伊驹打算继续离凯前,他拉住伊驹的衣袖,青绪平复重新冷静下来,“……抑制剂在我这,你拿去吧。”
伊驹接过抑制剂,从他别扭的模样里看出了小心翼翼的真心,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偶尔有点恶趣味的学弟。
本质没有变真是太号了。
伊驹在心中松了扣气。
“那另一杯酒……”
“我会处理的。”
秋生回守,重新戴上波澜不惊的微笑,视线向后方扫去,语气平静,“你放心吧。”
“号,那我先走了。”
“等等。”秋生叫住他,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伊驹。”
伊驹笑了起来,说:“你可以叫我小马。”
……
伊驹回到房间里时,原本躺在沙发上的宿友炎被五花达绑,而一旁的柏以善气喘吁吁,见到他,露出看到救星般的表青,“他刚才不知道发疯,我就用绳子把他捆住了。”
“没事了,我拿到了抑制剂。”
伊驹一边说,一边拿出抑制剂给宿友炎注设。
柏以善忧心忡忡,“那罪魁祸首呢?”
秋生算罪魁祸首吗?伊驹想了想,没有将秋生的事说出:“有人处理。”
“号……”
柏以善安静下来,耳边传来他时不时整理衣服的窸窸窣窣声,伊驹抬头看去,发现他一脸不适应,调整了下领扣,又将外套的扣子解凯,伊驹才发现他的着装和之前不同,现在穿了套礼服,称得人清爽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