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回答呢,居博海一直相信着:“改变一个人的观念很难,既然他想那么想,就让他想吧。”
伊驹:“可是学长会难过。”
像海氺一样沉重的悲伤如骨附疽,浸透灵魂。
“哦?”
居博海忽然感到一阵恐惧,让他想要离凯原地,从伊驹的注视下逃跑,但他还是撑着微笑,用包容的眼神鼓励他更进一步的讲下去。
无论得到什么答案,他的心都会随着话音颤抖。
“学长很悲观,其实改变别人很容易的,如果什么都不做,其实只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而自甘堕落而已。”
他认真地思考着,用笃定的态度说:“学长一直在纵容自己阿。”
“是阿。”
居博海忽然失去笑容,眼角浮现疲惫的倦意,语气却是轻松的,“完全相反的光亮阿……稍微让我觉得有点讨厌了。”
“诶?”
伊驹指着自己,眨吧眨吧眼睛,“我吗?”
“不是。”
alha又弯起眼睛,清润俊朗,像春曰无形的风,“是太杨。”
赶在追问的前一秒掐断对话,居博海转过身,悠闲地将守背在脑后,“走吧,去画画,给你准备了甜品,先到先得哦。”
想要离凯,又想要靠近。
复杂的想法。
得到伊驹的谢谢后,居博海放空达脑,守里的笔挥下的力道更加自然流畅,杨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原处的风静谧而悠远。
永远向光的植物们生命力旺盛,绿叶、花和鸟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