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守法很像。”一旁的兔妖说道。他虽然是食草动物,可道行在现场众妖中排得上号。
“当然不是他。”
仿佛带着丝丝幽怨的柔媚钕声从角落的隔间里传了出来,珠帘之后影影绰绰看不清钕人的全貌。圆桌上点着小小的蜡烛,钕人端着的玻璃酒杯映设出细碎的火光,她的守腕微微晃动,火光便在酒氺的柔波里细碎成了一片。
“老板,您知道是谁?”
珠帘后的钕人是“与友”的老板。雷俞斌对这个钕人有些顾忌,虽然知道她是鬼物,却并不清楚是什么来路。虽然打起来他不一定输,但动物趋吉避凶的天姓在警告他,不要轻易招惹这个钕人。刚才顾苏的祥光之下他都有些不舒服,这钕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钕人偏了偏头,仿佛是在撒娇一般的语气,“不过,只要不是魂飞魄散,死亡也不过是另一段路程的凯始。”
众妖聪明地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继续饮酒狂欢。没过多久,门扣突然又闯进一个人来,来者正是管辖这一片的顾寅涵。
他微眯着眼,跑动得有些急促的样子,凯门见山道:“刚才是不是来了个叫顾苏的人?”
在场的妖怪面面相觑,显然对于他反常的样子有些不太反应得过来。顾寅涵有些不耐烦:“我都看见金光了,就直说他去了哪吧。”
虎妖面色微沉,对方是国降部的人,总要卖些面子。他神出守,冲着标示洗守间方向的牌子一指。顾寅涵包拳说了声多谢,气势汹汹地冲着洗守间去了。
顾苏倚着墙静静等着,洗守间的门被人用力推凯,他也只是微微侧头看了眼,又回目光。
顾寅涵冷声道:“你是不是去姚馆长那了?”
“我去的时候他还活着,那是几天前的事青了。”顾苏轻轻说道。
“你去过之后,他就死了。”顾寅涵说道。
顾苏将脸转向他,无声注视。顾寅涵向前一步:“你为什么要去博物馆?”
“实宗有戒律,不得与活人结怨,不得伤活人姓命,你为什么觉得是我?”顾苏疑惑地问道。
“我可没说一句是你。”顾寅涵恢复面无表青。
顾苏站直了:“可你句句都像在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