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清楚。”
邓白漪此刻呼吸有些紊乱,她刚刚返回桃源,看到这副情景,便连忙折返,去后山叫回了谢真。
谢玄衣望向密云。
“郑大夫带着我出医……忽然就倒下了……”
密云神色紧张,死死攥着衣袖:“我学艺不精,看不出是什么病。”
另外一边。
所有人都在等待褚果的“诊断”。
搭脉看相的褚果,默默跪在床榻前,感受着脉搏。
他反复深呼吸几次,而后言辞沉重地呵斥道:“你是不是又贪凉,趁我不在,偷偷喝了凉水……今晚风儿如此喧嚣,你穿的衣服如此少,这怎么能行?说了多少次,都不肯听,现在好了,这下不知要喝多少药才能好转——”
“这几日你都不许出门了!”
这番呵斥,让许多人都松了口气。
大家虽然都是逃难者。
但这段时日相处,所有人都知道,郑逢生大夫是个好人,大善人。
他医好了不少顽固旧疾。
郑大夫一下子倒了,全村的人都出来,每个人都想帮点忙。
“小楚大夫……”
那位被治好了头疾的年轻女子小心翼翼问道:“所以郑大夫是感染了‘风寒’?”
“比风寒严重些。”
褚果低垂眉眼:“兴许是这几日太累了。”
“……”
郑逢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是沉默。
“那就好。”
那位年轻女子松了口气,捂着胸口,连忙安慰道:“郑大夫,您这几日千万照顾好身体,需要什么吃食,我来给您做。”
得到这个答复,知晓是虚惊一场,圆光寺僧人们默默散去。
围观群众也随之散去。
密云眼中满是愧疚,传音说道:“恩公,是不是我的缘故,让郑大夫太累了?”
这几日,褚果跟着谢真学剑。
而他也不想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