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去过鬼界吗？知道鬼界是什么样的吗？”
洛晨不知道囝囝为什么要这么问，想了想道：“没有啊，现在的人间好像去不了鬼界，不过大哥哥我去过小鬼界。”
“小鬼界啊……”
囝囝轻轻点头，随后他的目光带着些许的好奇看向洛晨。
“大哥哥，小鬼界有忘川吗？忘川之水真的可以让人忘记所有的东西吗？”
洛晨被囝囝问得一愣。
小鬼界，他只去过酆都城到百鬼山这段路程，其他地方他都没有去过，也不知道有没有忘川。
他沉吟片刻道：“这个大哥哥不太清楚，你可以问问看那个姐姐。”
洛晨想到什么，抬手指了指一旁被囝囝用鬼气冻住的叶轻舞。
囝囝转过头，顺着洛晨指的方向看去，小脸皱了皱。
“她吗？她知道？”
洛晨轻轻点头。
“她——”
洛晨指着叶轻舞，又指了指叶轻舞旁边的鬼茗，“还有她，都来自小鬼界，所以她们比我清楚。”
囝囝小手一挥，叶轻舞与鬼茗两人脖子以上的位置，鬼气悄然化开。
“小鬼界有忘川吗？”
稚嫩的嗓音在安静的林间响起，显得格外的清脆。
“忘川，有的，算是奈河的一条支流。”
叶轻舞刚刚虽然被鬼气冻住了，但也听到了洛晨特别提到的小鬼界。
她不清楚小鬼界是什么，但从名字就可以猜到些许与鬼界的关系。
她索性直接以鬼界的情况来描述小鬼界。
至于洛晨为什么不说她来自鬼界，经过这些日子在人间的经历，叶轻舞也大致明白其中的原因。
人间封闭，其中不知道有多少想要飞升离开人间的修行者。
若是让那些人知道她是从鬼界来的，那么等待她的就会是那些人的无尽追捕。
他们太想要从她身上知道进入和离开人间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