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礼貌推辞,“傅总,我叫了跑腿,不麻烦您。”
傅景深直接搬起箱子,“我是花店的股东,大客户的花自然要送货上门。”
幸好商场后面即是臻悦府,拐个弯就到了。
君姨听见开门的声音,忙跑出来,“微微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老赵不在吗?”
宋时微客气回答:“赵叔回去了,我临时决定买的,想着家里少点绿植。”
“是的呦,太冷清了。”
君姨才注意到宋时微身后的傅景深,她在老宅时见过,自然认得,“傅先生也在,进来喝杯水吧。”
防止君姨多想,傅景深站在门外主动解释,“我妹妹是花店老板,宋小姐买得太多,我帮忙送过来,原来宋小姐老公是谢总啊,天太晚,我先回去了。”
宋时微送他到电梯口,“改天请傅总吃饭。”
君姨和宋时微整理花束和绿植,她不断在屋子里寻找,谢屿舟没有回来。
他不止一处房产,今晚过不过来这栋房子睡觉,都是未知数。
君姨作为年近半百的人,自会察言观色,小两口感情似乎没那么好,担心太太难过,她说:“先生就是这样,经常加班到半夜,忘了时间,微微,你先吃饭。”
宋时微抿了抿唇,“好。”
君姨不是住家保姆,收拾好餐桌便离开,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宋时微和新买的花。
一个人待在几百平的屋子里,空落落挺吓人,宋时微窝在沙发上,呆呆望向门口。
她现在好像失宠的人,等待一个不回家的人。
新婚老公在新婚夜久久不归,多么讽刺。
猜测谢屿舟不会回来,宋时微和妈妈通电话,强装喜悦,“妈,我今天和谢屿舟领证了。”
葛书韵担心,“他有没有为难你?当初要不是因为妈妈,你们也不会……”
宋时微开导她,“和你没关系的,妈,都过去了。”
当初不是某一个人某一件事造成的结果。
为了转移注意力,和妈妈话了几句家常后,宋时微在三人小群发消息,【朋友们,在吗?】
林以棠:【微活。】
顾裴司:【游戏中。】
宋时微:【我结婚了。】直接抛下重磅炸弹。
林以棠:【和傅景深这么快吗?】
宋时微:【不是,是谢屿舟。】
林以棠立即开启三人语音通话,“微微,怎么回事?他绑你去的?他懂不懂这是犯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