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棠正好过来找她,“你这也太素了吧,连个项链都没有。”
宋时微闭上眼睛,化妆师给她画眼影,“大小姐又翘班了?”
林以棠拉把椅子坐下,“老头让我去相亲,一个男的还要依靠联姻,太没本事了吧。”
宋时微笑说:“这叫强强联合。”
“你说得对。”
林以棠从包里掏出一条红色扇子项链,“借你用,结束再还我。”
红色扇子在白炽灯照射下红色愈发艳丽,宋时微不要,“颜色太红了。”
林以棠给她戴上,“红色刚好衬你,画龙点睛。”
宋时微认得这个牌子,她一个月工资都买不起,“谢了,结束给你送回去。”
林以棠拍拍她,“不急,我又不戴。”
“走吧,送你去酒店。”
她又换了一辆新车,宋时微轻车熟路坐进副驾驶,打开导航。
林以棠感慨,“可以啊,这地选的,下了血本,微微,如果是他你怎么办?”
宋时微摇头,“不可能。”
自打她回到南城,这个名字三天两头往耳朵里钻。
林以棠问:“万一呢?”
天空雨丝渐停,积雨云翻涌,似乎在酝酿一场大雨。
宋时微按开车窗,风吹在她的脸上,“他一个总经理还能和我计较啊。”
林以棠摇摇头,“那可不一定,你是没见到当初他找你的样子。”
做事稳重、遇事不慌不乱的人,宋时微想象不出谢屿舟慌神找她的样子。
她趴在窗户上,细细观察城市的变化,南城二环之外又在扩张,物变化如此之大,更何况人呢。
“过去这么多年,说不定人家有未婚妻了。”
林以棠想了想说:“还真有可能,我听说他爸好像在张罗给他相亲,都说不准的事,可能是谣言。”
宋时微神色微变,“真真假假与我无关。”
一刻钟后,车子到达酒店。
宋时微跟着指示牌上行,电梯里遇到公司其他同事,盛装出席。
相对来说,她的着装偏日常,不会引人注目。
集团为了保持神秘,欢迎的大牌上没有写上总经理的名字。
除了少数几个高层领导,其他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究竟是何方神圣,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宋时微的领导程清安伸手喊她,两个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