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善解人意的老婆轻轻颔首,祂大概无意识改变着周遭环境,你的房间几乎被祂的藤蔓与树枝填满,化作一个被绿色蝉蛹包裹的花房。
没有地方摆床,所以这两晚你都是睡在祂的身边,枕着祂某条臂弯。
你出了房间后往前走,敲响了丹恒房间的门。
“是我。”
“开拓者?进来吧。”
丹恒虽然不理解,但尊重你的恋爱选择,见你这会一个人出现有些奇怪。
你进门后,咔嗒一声,把门落了锁。
丹恒:“……”
你一步步逼近。
丹恒预感不妙,退无可退,被你逼在墙角:“开拓者……你有什么事吗?”
你面带微笑,一掌拍在他身后的书架上来了个壁咚。
“你上次答应我的……不会忘记了吧?”
丹恒谨慎地盯着你:“我不记得答应过你什么。”
“你明明默认回列车上就让我摸你尾巴的!”
“我什么时候……”
你帮他回忆了一下彦卿一挑你们三时发生的事,并且怒点他胸口:“出尔反尔的负心汉!”
“。”
辩不过你强盗逻辑的丹恒垂死挣扎:“你来我房间的事,丰饶星神知晓吗?”
“原来摸持明的尾巴是带有暧昧意味的举动吗?”
你愣了一下,捏着下巴故作思考状,在丹恒稍放下心时邪魅一笑:“真巧,我就是为了偷腥来的!”
“你放心,我老婆祂不会知道我们在这做什么的……”
“够了!你…过来。”
丹恒在你说出更离谱的发言前妥协。
71。
你还是摸到了丹恒的尾巴。
你们并排盘坐在他的床上,丹恒变回饮月君的皮肤。他那条收放自如的尾巴,被你抱在怀里,顺着鳞片的生长方向一下又一下顺毛捋。
“丹恒你平时都把尾巴藏起来,难道这对你们持明族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只能让老婆一个人碰之类的。”
“并没有这种传统,不过……”丹恒眼尾瞥向你,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