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处在弱势方,相较你衣衫整齐会略显狼狈,但丰饶丝毫没有被压制。
祂肢体上上次明明全数喂给你,不知何时新长出来的果实,随你的动作而转动。
你想起那极度痛苦与愉悦交织,彻底失控的回忆有些不爽,胆大妄为地将祂两只胳膊压在头顶。
祂含笑看着你,忽然另有两只手,环住你的腰身往下一扣。
将你全部的身体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你开始感到难耐,开始迟钝的大脑思考着是否可以继续,深吸一口气,灼热呼吸擦着祂柔软的嘴唇。
“可以吗……”
祂仍旧注视着你,捧住你的脸颊主动交换气息。
你想让自己的心脏跳慢一些,耳畔清晰的泵动,都让你听不到祂的回答了。
祂过于投入,一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让心猿意马的你很是难耐。
考虑到物种之间的不明隔阂,你只能表现得更明显一些,一只手挑逗着往下走。
“……可以吗?”
你不知道自己的嗓音何时变得不稳,几乎是撒娇诱哄。
祂松开了环在你腰间的那双手,指腹抹过你被逼红的眼尾,带走一丝水汽。
祂品尝了这陌生的苦涩,轻轻发出一句叹息:“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
得到许可的你一把揭开祂下身勉强挂着的那块布。
定睛一看,忽得脸色一变。
“……”
你闭眼再睁开:……没有。
没!!!有!!!??
丰饶像为献祭给你的祭品,坦然倚靠在树杈间,纯净无暇。
祂握住忽然僵在原地的你的手臂:“怎么了?”
你瞳孔地震间,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定位,“我一直以为你是……做梦的时候也代入的……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仿佛承担起某种责任,微微挺直了腰杆。
“我也可以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