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很离奇。
更离奇的是,顾九安的临死画面。
他将抢夺回来的顾家股份,一股脑转进林将夜名下,转头就跳进了岩浆沸腾的火山口。
行云流水,毫无留恋,享年二十八岁。
说实话,林将夜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行为逻辑。
但至少他早已知晓,看似冰冷的高岭之花顾九安,本质是个自卑又温柔的好心人。
顾九安会说出这句“蠢货”,是因为他知道虞凛背地里的纨绔与恶劣,他把林将夜看作痴恋渣攻的恋爱脑。
骂得很合理,他是大好人。
所以,林将夜按了按眼尾,手动压出些许羞赧的红晕,认真澄清:“顾九安,我男朋友不是虞凛,是他小叔。我很聪明的。”
顾九安一怔:“……虞望宵?”
“嗯。”
“真的?”
“嗯。”
“……你没开玩笑?”
“嗯。”
这一通爆炸性的消息,让顾九安足足愣了半分钟。
他原本冰冷的声音上扬几分,似乎还是忍着怒意:“林将夜,你是林家名正言顺的亲生儿子,至于这样作践自己?
“我家有个只吃分红的表弟,十八岁,没谈过恋爱。你想联姻也别找老男人,还不如这种干净……”
“砰——”
话未说完,宿舍门被两个西装男人大力踹开。
西装男身后,一架崭新电动轮椅上,面沉如水的虞凛冷笑着睨过来。
他穿了松松垮垮的病号服,左腿被石膏包裹,寒凉视线却如利刃扫过每一个人。哪怕坐上轮椅,虞家少爷依旧锋芒毕露,唇角勾起讥讽弧度,像只杀意沸腾的恶狼。
“姓顾的杂种,你他妈哪来的胆量跟老子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