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时头脑清醒得一个顶十个,可今晚完全顾不上米苏为什么会对他的信息素有反应。
只知道自己完了。
他背叛了关于忠贞爱情的信仰,在根本不喜欢娇气包的情况下一柱擎天,他可怕得很,简直是个变态。
“老公。”
恍惚间,耳畔出现了小猫撒娇似的音调。
轻甜勾人,伴随着香气:“看看我好不好?”
季宴行眉眼打湿,漆黑冷冽,压抑着不可言说的欲念。
他睁开眼。
米苏仿佛站在他面前。
刚才未能尽情观赏的美景展露无遗,白到发光。
“老公,你的味道好舒服……”沾着水珠纤细双臂环上他脖颈,稍微偏头就能帮人舔掉,“可你看起来很难受?”
季宴行呼吸渐沉。
青筋顺着清晰的人鱼线一路向下蜿蜒,充血了似的格外明显,alpha自暴自弃地仰头闭上眼。
修长冷白的大手从腹肌慢慢下滑。
“……嗯,好热。”
这时,窝在被褥里的omega查完了流鼻血的相关信息,手机倏然滑落在地,唇瓣不住颤抖,眼泪汪汪哽咽起来。
“完、完了,季宴行患上癌症了……!”
娇弱少年缩进被子,很快钻出一个颓废的流泪猫猫头,小毛团跳到大床上又滚又闹,捶胸顿足!
补药……
海胆郡王,你补药死啊!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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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餐,往常能跟长辈们聊得天南海北但各说各的米苏全程无话,眼皮微肿,眼睑还泛着委屈巴巴的淡红。
季宴行也同样沉默,面无表情。
桌面只有刀叉碗碟的轻微碰撞声,玻璃杯里逐渐沉淀下去的果肉都显得心事重重。
季董给夫人使眼色,两个孩子这是又双叒怎么了?
季夫人摇摇头,实在看不懂。
直到米苏主动给季宴行夹了一块煎蛋卷才打破这份诡异的寂静:“老公,你快多吃点!”
要是死了就没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