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败名裂,有你以死做陪,为师不亏。”
她披散着一袭如瀑秀发,发梢微湿,一张小脸白皙幼美,雌雄难辨,素冷月光笼罩她周身,她眸子轻转,狡黠灵动,又想来诈他。
果不其然,她道:“你少来蒙骗我,我今日已经去找我表姐问过诊,她说我身体康健,根本无病无灾。”
望舒双袖微展,坦然道:“我课间给你吃了这半个月的解药,你当然无碍。”
“解药?”
宣本珍皱眉,“你该不是想和我说那颗怪味糖就是解药吧?”
望舒点头,“不错,那可是我特地研制的,搭配芒硝霜方可解毒。”
“我信你个鬼。”
“信不信由你,总之我没损失。”
他将狼毫搁置,身子往后微仰,表情闲适,一副放松的姿态。
宣本珍怀疑地盯他半响。
望舒淡定与她对视,眼瞳黑峻,深不见底。
半响,宣本珍到底不敢冒险,跺跺脚,“我走了。”
“站住。”
她刚走没两步,望舒出声喊住她,接着,有徐徐脚步声靠近。
宣本珍上次给他搞出心理阴影了,抬脚就要跑。
望舒比她更快,在门扉那儿将她抓住。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真是半点没将为师放在眼里。”
宣本珍被他壁咚在门扉,后腰感受他的手缓缓将门栓插进门闸里。
“你、你又要作甚?”
“怕什么?”
望舒低眸紧盯她面容,声线轻缓,“为师只是怕你着凉罢了。”
宣本珍不信他有这般好心。
望舒环住她腰肢,将她重新带进屋,他走到柜子那,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
宣本珍看不懂他行为。
须臾,望舒圈她坐在自己怀中,叫她背对着自己,一手握住她一束头发,一手拿毛巾给她细细擦拭末梢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