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
望舒捏住老鼠尾巴,将它倒吊着拎起来,走近宣本珍,“不若宣公子帮我养这只老鼠如何?”
宣本珍嫌恶地后仰身子,远离他,“我才不要。”
“不要吗?”
望舒另只手从她课桌肚子里掏出一个铁笼子,“为师是看你这儿正好有现成的笼子,这才有此提议。”
他打开铁笼子,将老鼠关进去。
此举动,不亚于直接把宣本珍这个罪犯指控出来了。
李不言诧异:“九郎,你怎么??”
宣本珍装糊涂,“奇怪,我这儿为何有个笼子,”她脑子一转,“哦,我知道了,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望舒笑意更深,“即是如此,老鼠暂时交给宣公子你保管,不日,为师定替你抓出元凶。”
宣本珍只好认栽,“呵呵呵,好啊,多谢老师。”
老鼠风波轻易解决,望舒继续上课,他回到讲台落座。
须臾,正想站起身,忽觉衣服被黏在了藤椅上,动弹不得。
他眼眸一眨,朝宣本珍看去,她恰好一直盯着他看,对上他视线,赶忙把课本挡住下半张脸,只不过,眼睛笑得都眯起来了。
好呀,坏狐狸棋高一招,让他着了道。
站不起来,望舒索性就整节课坐在讲台那儿。
“铛铛铛——”
下课了。
同学们收拾东西,赶着去骑马场。
宣本珍路过他的时候,难得好心地关切问:“老师,你怎么还不走?”
是因为走不了吗?
哈哈哈哈。
望舒从容道:“我今日受上天指点,这间教室汇聚灵气,我要在此地多待一会,参悟神法。”
“这样啊,”宣本珍眸子咕噜噜地转,狡黠灵动,“那老师就慢慢领悟吧,学生先走一步。”
她离开,陆陆续续的,教室人走空。
侍从见他兀自坐在那儿良久,妥帖地来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