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柯处长，谢谢您愿意来指导我。”
林行安率先打破了沉默，看着柯科无比礼貌的说道。
“……学弟，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叫我学姐就可以了……”
柯科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
看到林行安现在对她无比客气的模样与这样……官方的称呼。
她的心中，竟突然生出了一丝对姜小江的羡慕……
“我先看看你体内的阴晦！”
她晃了晃脑袋，用眼神询问了下林行安后再次拉起了他的手。
“柯处长，早上我刚醒来的时候……抱歉对你的态度有些……不太好……”
林行安别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而柯科握着他的手，则僵了一下。
“……其实你也没有做错什么，不过就是遵循命令而已。”
“我不应该把当时我心里的那种……愤怒，或者说是……怨气，发泄在你身上。”
“当时我说的话有些重了，抱歉……”
林行安清了清嗓子，看向柯科。
“……该道歉的明明是我……”
察觉到林行安充满歉意的目光和有些后悔的语气，柯科的心中反倒更愧疚起来。
“其实那天在图书馆，我只是想观察一下你和姜小江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
“可学弟你真的让我特别……惊艳，虽然当时我变成了姜小江的样子，接近你也是带着目的。”
“但是我当时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你真的很厉害，我也真的想把你招到档案处。”
“那天真的不是在刻意的套话，让你投简历也真的不是在戏耍你……”
柯科也同样带着歉意的解释道。
“只是后来……唉……”
她想再解释。
可最后只化作了一声叹息。
无论怎么说，这件事儿都是他们的错……
林行安只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