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安深吸了口气闭上眼。
“我去许先生家，委员会围杀部行动处处长许哲家，为许先生的女儿补课。”
“这是小蜜蜂给我安排的课时。”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平静下来。
“你在撒谎。”
李九说完后直接关上了麦克风。
“我没有！”
“小蜜蜂可以为我作证，许先生也可以！那天上午我就是去许先生家补课的！”
“发生了什么？”
“喂？喂？！”
林行安一脸疑惑的环顾着房间四周，被束缚的手脚乱动着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
“许处长，你们抓到的这个凶手，看起来像是完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李九看向许哲，像是话里有话的说道。
“嗯……”
许哲抬起眼皮。
“他精神有问题，撒谎撒多了自己都信了，说不定真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呢。”
“这卷宗上清清楚楚写着的，林行安装成小蜜蜂机构的老师，进入小区，杀死了姜小江。”
“李副部长，你不会信他不信卷宗的吧？”
许哲拍了拍卷宗，又看了眼手机。
张光并没有给他打电话或是发消息。
那么事已至此，不管统筹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林行安都必须是凶手！
必须一条路走到黑了！
“小柯，李副部长第一次看卷宗可能看不明白，你汇报一下。”
“好！”
柯科站定后深吸了口气。
但不等她说，李九就摆了摆手。
“不用，我又不是不识字。”
见里面林行安再次平静下来，李九又打开了麦克风。
“林行安，周日上午你到底干了什么？”
“……去许先生家补课啊……你们到底是谁？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