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身上的装扮以及饥饿状态来看。
刘嫌的家境似乎并不太好。
怀表合影里又没有其他人,证明他多半是个单亲家庭,没有父亲。
而现在母亲年老体衰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患病。
多半也快要或者说已经卧床不起了。
所以,刘嫌这才拼命的寻找各种各样的工作。
试图赚到钱让母亲能够吃上饱饭,减轻长期营养不良的状态。
可笑的是,因为他这侏儒身材。
无论去什么地方都不招人待见。
看一看路边的车水马龙,竟然还是以马车为主要交通工具。
他推算这多半和刚才长毛乐佩处于同一个时代。
在十九世纪初期的西方国家。
受限于时代的医学常识普及问题。
像刘嫌这种侏儒别说得到正常对待。
没有被当作遭受诅咒的恶魔,然后抓起来烧死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难怪刚才楼房里那些西装革履的家伙如此厌恶和嫌弃自己。
在他们眼中,侏儒和怪物基本上也算得上划了等号。
不出吴亡所料的话。
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刘嫌想要找到一份正常工作吃上饱饭。
简直难如登天。
这样下去的话,他自己的生活状态另说,家中的病患母亲估计是活不长了。
“唉……”
重重地叹了口气。
吴亡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在这【哭泣小丑的镜子】中。
他开始经历一位又一位马戏团怪胎的生活——
生得一脸横肉外貌凶狠,却唱起歌来如同百灵鸟般动人的杜鹃。
在那个女人地位本就低下的时代,还长得如此怪异甚至满脸络腮胡。
她根本不敢外出走动示人。
躲藏在某个暗无天日的染料厂内从事低贱的体力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