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至半路停下来,月歌和月茗一同下去在马车下面搬了起来,盛颜卿忍不住掀开帘子看了看,震惊的看着月歌从马车下面拽出一个死士来。
紧接着又一个被拽出来。
?
盛颜卿猛的转头震惊的看着云止,“这些人是云绶派来保护淑贵妃的?你就这么杀了藏车下面大摇大摆在云晔跟前晃悠?”
云止表情波澜不惊。
“他蠢。”
复又抬头,表情淡漠的看着盛颜卿,薄唇再次吐出冰冷的话。
“又瞎。”
盛颜卿:“……”
为什么看着她说?
云绶派来保护淑贵妃的人不少,月歌两人抬的废了番时间,等抬完已经晌午了,盛颜卿坐在马车里有些昏昏欲睡。
云止的马车明亮宽敞,最里面放了个狐毛软榻,云止坐在轮椅上看翻动着书,盛颜卿理所应当的霸占了软榻。
柔软的狐毛上面带着云止身上的松香,是盛颜卿熟悉的味道,她躺在上面打了个滚。
“舒服。”
云止这货就是会享受。
正滚着,迎面一个毯子糊了盛颜卿一脸,盛颜卿抬手扯下来,看向丢毯子的人,而罪魁祸首翻了一页书。
“滚的本王头疼。”
“就你事儿多。”盛颜卿嘟囔了一句,盖着小毯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匀称的鼾声响起,云止才后知后觉的从书中抬起头,眼神略带复杂的看着熟睡中的盛颜卿,指尖情不自禁的摩擦着。
他和盛颜卿单独在一起时从来不戴面具,俊美无双的脸上散发出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