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池:……诸君都有病,是他多虑了。
他连忙躲开打来的雪,简言意骇道:“陈时醉了,我和陈时先回去休息了。”
言罢,也不顾几人反应,马上打开房门闪了进去。
阿骞好半响没反应过来:啊……怎么沈仙君跑得那么利落啊?
但很快她又抛开想法,开开心心地继续拿雪撵院子里的两个倒霉蛋。
蛊人从前便被圈养,从未被放出过院子这般散养过。更何况她和夏长赢从未在雪天如常闲散地玩雪,心中蓦地被开心填满。也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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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池关上屋门,屋内顷刻间将屋外的声音隔绝。
城主府内的屋子都设下灵阵,每个屋子都有单独的隔音罩。
故而关上屋门便十分安静。
屋内昏暗,霎时间亮起昏黄灯影。
帷幔放下,沈卿池将陈时放在床上。
少年难受地想打滚,还没滚到一旁,又被青年捞到怀中。
宽厚温热的手掌放在少年腹部,暖烘烘的,缓解了少年的疼痛。
陈时面上逐渐不再拧眉,只是面上依旧醉的红润,眼下懒洋洋倒在床榻上,青丝倾泻在锦被上。
脑子慢了半拍,倒是反应也慢慢地,脑海中慢慢都是沈卿池绷紧轮廓。
素白指尖还未触碰到沈卿池的面,便被那人的伸过来的手握住。
眉目沉沉,灯影绰约,沈卿池眉目温柔地不像样:“陈时。”
陈时依言想看沈卿池,淡锦帕将视线隔绝,最终只好仰头靠近,将两人呼吸蓦地拉近。
只呆呆傻傻地贴着,乖顺得不行。
初始逢君,一眼自难忘。
继而一生想相守。
陈时:“沈郎,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