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将澜姐姐也偷偷带出宫去,如果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纯妃双手撑着头,满脸愁容。
天渐冷了,宫里才添置了秋装,纯妃却已经穿上了小夹棉。
她在宫里呆不久了,过几天就要动身回南边。
王富贵听了她的话,看着手中的玩偶有些出神。
他穿来了这么久,还真没见过宫墙外是什么样子的。
这几天又听了纯妃说她在宫外的事,不免心生向往。
奈何身上的枷锁太重了。
他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出宫了吧?
王富贵摇摇头,没什么好想的,他的首要任务是活着,毕竟活着才有输出。
“别想那么多,去了南边好好温养,说不定明年能赶在太后生辰前回来。”
纯妃听了只是摇了摇头,没说话,脸上愁容却不减半分。
王富贵也不好说些什么,又引开话题,摆弄起纯妃送的小玩意儿来。
这头赵铁柱在勤政殿跟严于硕单独谈了一会,交代了几件事情,又叮嘱他务必小心谨慎些。
末了又跟严于硕说起了私事。
“此番送玲儿回南边,又要你费心了。”
严于硕只说:“皇上言重,臣份内之事罢了。”
他点了点头,严于硕办事,他还是放心的。
严于硕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臣斗胆僭越想问陛下一事。”
赵铁柱微微颔首,意思叫他问便是。
严于硕问:“二小姐……她还好吗?”
自从长孙透进宫后,赵铁柱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
严于硕解释道:“家父时常怀念长孙将军,而老夫人和三小姐早已迁居信阳避不见客,前些日子听闻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