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在相互陪伴，两个人看上去都很孤独。

他们什么都聊，许识敛看到了他指间的戒指：“你是订婚了吗？”

木于楚也低头一看，笑了笑：“是啊。”

这也让他想起许识敛也到了适婚的年纪，沉吟道：“其实爱情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小耳还在观察他，忽然感觉到宿主的视线。看我干嘛？他用眼神问。

许识敛问：“为什么这么说？”

“恋爱到结婚，要经历的事情很多。”木于楚捏了捏他的肩膀，像长兄那样，“有时候没得到的才是最好的，不用在心里扩大遗憾。”

或许这样的话题又一次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木于楚突然说：“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生日？小耳竖起耳朵。

“还有半个月。”

“你想要什么？”

许识敛说：“你上次送我的书和手稿就不错。”

“哈哈，你发现里面的信了吗？”

“怎么会没发现？”许识敛眼梢也挂上笑意。

木于楚说：“以前我给别人过生日……现在他们也不是我的朋友了。我有时候想起来，会觉得难过。”

许识敛问：“为什么？”

他想问的是为什么不是朋友了，木于楚会错了意：“为什么？如果我们不是朋友，你不会难过吗？”

“……当然会。”

“所以嘛。”

这之后就是古怪又阴沉的静谧。

这是宿主一会儿冷淡，一会儿热情的朋友。魔鬼看着木于楚，直到对方也看向他。

木于楚：“这是？”

有的时候会这样，当魔鬼观察一个人的时候，眼睛会闪过红光。

魔鬼。他听到木于楚说。

更绝的是，宿主没有否认，低声说：“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