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淼羞耻到了极点,但一想到今天这样就能放过自己,她小小地抽噎着,逼着自己费力地动腰。
嫩穴贴着他的嘴碾过去,每一次细小的动作,都带着绵密的水声。
水声、喘息声、床榻吱呀的声音交织成一片,房间里弥漫着几近窒息的情欲味道。
“呜啊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烂熟红透的逼肉在他舌尖上止不住地痉挛收缩时,凌淼终于崩溃地哭着高潮了。
滚烫甜腻的蜜液喷涌出来,被裴柘一口含住,贪婪地吞咽着,连一滴都不放过。
他喘着气舔了舔唇角,抬头看着她,眼神黑得吓人:
“宝宝的水,真甜。”
说着,他单手撸了几下自己,没进到她身体里,仅仅靠着刚才的刺激,便低低闷哼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液体甚至溅了几滴在她的背上,热得发烫。
裴柘喘着粗气,眯起眼盯着她,嗓音又哑又黏:
“等你彻底好了,哥哥要把你绑在床上,操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凌淼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胸口细小地起伏着,连喘气都带着软软的颤音。
陆森和她做,总是很直接,像是第一次拥有玩具的少年,总是用力地探索,偶尔也会出于恶趣味的好奇心故意作弄她,看她哭、看她喘。
而裴柘不同。
他像是在审问,又像是在掌控。他不需要她回应什么,只看她一个眼神,就知道她是否舒服,是否崩溃。他太了解她了,甚至比她自己还清楚。
她明白,这不是单纯的情欲。是裴柘在用身体,去证明她的每一个“第一次”,都应该属于他。
…
裴柘抱着已经完全瘫软的凌淼到浴室,将人轻柔地放进浴缸,泡进事先放好的热水。
凌淼被玩的软烂肿大的小穴一接触到微烫的热水不禁抖了一抖,她呜咽一声,赤裸的身体无意识地更加缩进裴柘的怀中。
裴柘眯着眼盯着她,一只手拿着柔软的毛巾,一边蘸水,一边慢慢在她身体上擦洗。
从锁骨,胸口,一路滑到小腹。
每经过一寸,他的指节就故意用一点点力,缓缓碾压过去,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占有。
凌淼敏感得厉害,小腹被蹭过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细细地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