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轻声笑笑,手指捏着那玉乳之上的红豆,偏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嗅闻她身上勾人的香,哑声说:“本王满意有何用,你得让陛下满意。”
“呜——”微张的口唇泄出一声呜咽,楚雨露很快咬住了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难堪的声音,垂下了略带湿意的眼眸。
那香雪丸连服数月,便能将女子的身躯养的雪白淋香,更像是催熟的药,让身子更加丰腴柔美。但也有副作用,自吃了它,每个月的葵水都能疼得楚雨露晕过去似的。楚渊知道后,还偶尔会来陪陪她,将公务都移到她房中来处理。
想起偶尔的温情,楚雨露有微微的失神,却很快被楚渊用力的抚摸引回了思绪,痛呼出声。
她听见楚渊的喘息声落在耳畔,偏头想瞧他,却被蒙住了眼睛。
不想失态的样子被她看见,楚渊抱着她腰腹的手更加用力,更是扯散了她的腰带直摸进她的肚兜里,低骂了一句:“若不是——早要了你——”
楚雨露眼睛一红,喘息着唤他:“殿下……”
楚渊松开蒙着她眼睛的手,像是慢慢冷静下来,咬住她耳垂慢慢厮磨,声音轻而哑:“露儿,你的心要是我的。”
怀里的女孩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没有得到回答,楚渊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放到榻上。雨露鬓发微乱,低头理了理被扯开的衣襟,将那抹勾人的红色隐回去。
楚渊眸光微沉,转身离开了房间。
楚雨露松了口气,鼻间却仿佛还萦绕着他身上清冷的苦香,慢慢躺回了柔软的床榻,阖上眼睛,却是一夜未眠。
天还未亮的时候,画春和侍书便进来唤她,推开门却发现楚雨露已经坐在铜镜前梳妆。
“小姐,您怎么醒这么早?”画春赶忙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木梳,替她梳理发髻。
侍书心细,瞧她脸色便知道自家小姐是一夜没睡,去桌边倒了一杯浓茶回来:“小姐,喝点浓茶醒神,马上便要入宫,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是。”
楚雨露接过来,微微一笑,将那苦茶一饮而尽了。
不多时,手巧的画春便替她梳理好长发,和侍书一起将几支雅致不俗的钗子簪上。雨露站起来,由她们替自己整理衣裙,望着窗外出神。
侍书瞧着她神色,叹了口气:“王爷昨夜离府前交代王嬷嬷准备了您爱吃的糖梨水,用一些便要到时辰了。”
听到楚渊的名字,楚雨露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笑来,看向自己这位心细如发的侍女:“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侍书大概以为她在伤神,然而楚雨露只是有些恐慌,虽然已经准备妥帖,但宫中波诡云谲,稍有不慎便容易招致灾祸,更何况她还带着这样不同的身份。
用过那碗糖梨水,宫中来接驾的轿子果然来了。
安平候和夫人坐在前堂,看着她俯下身走完了拜别父母的流程,眼中幽深。他心里清楚楚雨露这一去,便是半只脚踩进深渊,但确实真能替他和景王成事,就算牺牲也是值当的。
“露儿,”他慈爱地笑起来,语气却是沉重的:“为父知道你的本事,但也要记住,过犹不及,万万不可失了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