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洲压住他的手臂,视线从眼睛往下移,到小腹停止,再挪回眼睛。
目光在黑夜里擦出火星,陈近洲的气息拢下来,离他越来越近:“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立即睡觉。”
“第二……”陈近洲转向床头的收费安。全套,再反回来警告:“把十个用完,再睡。”
方远默挣脱出来,蒙着脑袋选择了第一个:“我明天还要上课。”
下午有节体育。
据说第一次不会太顺利。
陈近洲趟回去,从他身后抱紧:“晚安。”
“晚安。”方远默稍微挪动身体,又被人勾住,抱了回去。
“可是。”方远默挪挪腰,“又硌到我了。”
“忍着。”
“…………”
好不讲道理。
方远默:“能不能陪我聊会儿天。”
陈近洲:“聊什么?”
“你总会这样吗?”
“忙的时候不会。”
“不忙的时候呢?”
“看心情。”
方远默:“会很难受吗?”
“习惯了。”陈近洲说,“换个话题,”
方远默想了想:“那旧实验楼打算盖什么?”
校园群里传要建个时光长廊,但地基打得很深,明显不是。
“新的生物实验楼。”陈近洲说。
方远默竟有些羡慕,什么时候摄影系也能让学校专门建一栋大楼。
“旧实验楼死过人,是真的吗?”
陈近洲:“真。”
“学校拆楼,也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