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默歪歪脑袋:“?”
陈近洲云淡风轻:“全东隅百分之八十的连锁酒店,他家都有股份。”
“……”
方远默:“那你第一次定的酒店,是他家的吗?”
陈近洲:“是。”
方远默有了个离奇的想法:“我上次找的那家,不会也是吧?”
“那倒不至于。”陈近洲说,“不是谁都有那么强烈的特殊爱好。”
“……”
方远默埋头吃饭。
谁再理他,谁就是狗。
吃饱喝足,遛完弟弟,方远默抱着它俩去洗澡。
平时姐弟俩半散养在外面,姐姐自己舔毛,总是干干净净,弟弟时常像个煤球,每次送去宠物店洗都像上刑场,方远默忍它很久了。
终于找到了机会,方远默撸起袖子,必须里里外外洗个透彻。
放好水,两小只挤在一个池子,拨拉着玩具,谁也不闹。
“…………”
怎么去宠物店就像送屠宰场。
生死离别,鬼哭狼嚎。
两小只洗好,陈近洲帮忙,抱着姐姐去外面擦毛。
提前开足暖风的卧室,干燥舒适。
姐姐挤在陈近洲怀里撒娇,咕噜咕噜叫,舔他手指,黏他身上,软得像没骨头。
方远默盯着腹肌上的爪子,竟有些羡慕。他梦里都看不着,姐姐已经能摸到爽。
面对姐姐的撒娇,陈近洲很吃这套。和它说话,耐心帮它梳毛,温柔得像含了草莓糖。
反观方远默怀里了小胖子,浴巾要包不住一身横肉,呼哧呼哧,小短腿四处乱捣,又觊觎上了碗边吃剩下的猫粮。
方远默:“……”
真没出息啊!
陈近洲把猫托到肩膀上:“它有名字吗?”
方远默:“没。”
刚领养那阵儿,方远默满脑子都是猫狗的名字,但他不喜欢选择,更讨厌做决定。
陈近洲揉揉猫爪子:“叫小远吧。”
方远默裹着大胖子:“……?”
陈近洲装得像毫无意识:“怎么了,你很讨厌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