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对着小庙,招了招手:“回来吧,虔诚的信徒们。”
“让我们把那索命人杀死在这里!”
很快,纸匠从尖顶小庙中走了出来。
他的背后,还跟着几具高大的纸人。
进来之后,他也对着尖顶小庙中的心脏祭拜。
很快,他的身躯也变得高大,挺拔,只是比不上主教,只有两米三左右,并且头顶只有一只独角。
看到再没有邪教徒出来,主教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为什么,只有你一个?”
“其他人呢?他们都去哪里了?”
纸匠:“我怎么知道那些废物去哪里了?”
“一群蠢货,该不会全被那索命人杀光了吧!”
主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镇子上那么多邪教徒,他怎么可能全都杀光?”
纸匠懒得和主教废话。
要说邪教徒里,谁最不服这个主教,那必然就是他了。
明明他才是最优秀的邪教徒,凭什么主教的位置却不是他的?
在他看来,除了其他邪教徒是废物点心之外,这主教也是个大号废物点心,只不过是运气好了一点儿而已。
主教沉思片刻,看向纸匠,幽幽道:“莫非,我们里面有人向那个索命人,透露了消息?”
“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其他邪教徒杀全部杀掉。你说,是不是只有这个可能?”
纸匠明白了主教的意思:“你是在怀疑我?”
主教:“还活着的邪教徒除了你和我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我不可能是那个叛徒,那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你了。”
纸匠被气笑了:“哈,哈哈哈!你是脑子有问题吗?”
“就不能是其他邪教徒叛变,然后把事情告诉了那索命人,然后装死,没来这里?要是我干的,我干嘛还要过来这里?我干脆也装死,不好么?”
主教想了想,觉得纸匠说得也有道理。
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