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有所不知，历代人王都不能修炼，即便贫道授——”
殷寿大手一挥打断道，“仙师尽管给寡人就是，无论寡人能不能修炼都欠仙师一个因果！”
金灵见殷寿不见棺材不掉泪，便淡淡说道：
“大王，你所求圣人法门贫道不敢善专，需回教中请示圣人后才能给大王答复！”
“但作为交换，贫道也想问大王一件事！”
殷寿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道，“仙师尽管问，寡人定会知无不言！”
金灵很满意殷寿的态度，语气更加柔软，“大王是从哪里得知封神大劫的？”
废话！后世之人有几个不知道封神大劫的啊！
但很显然殷寿不能说实话，只能装神秘道：
“不可说不可说！”
金灵皱眉，“可是其他圣人？”
殷寿笑而不答。
金灵再问：“可是紫霄宫中客？”
殷寿继续露出蜜汁微笑！
金灵看到殷寿欠打的脸，顿时三尸狂跳，忍住怒气道，“既然人王如此没有诚意，那贫道答应的事儿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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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一见金灵急了，他也跟着急了，连忙拦着金灵道：
“仙师勿恼，寡人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与其有过约定，无法毁约啊！”
“不过仙师都为寡人做到这个地步了，寡人也不能不表示。”
殷寿脑子快速转圈，终于想到个好主意：
“寡人只提个醒，能不能猜出就看仙师的缘法了！”
“孤能说的是：此人与东方无关！”
殷寿选择祸水西引！
他的话十分巧妙，与东方无关，那就是西方了。
可须弥算西方，昆仑也算是大商的西方，西方的概念大了去了，留给金灵足够大的想象。
若是能以此引起截教与西方教或者人阐两教的狗斗那就太好了！
金灵若有所思，她很想要个准信，但也知道不可能从殷寿这里得到什么信息了。
于是金灵告罪一声，便拉着闻仲离开了。
昆仑山玉虚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