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布料的阻隔,予珩的手更能直接触碰到岑衿了。
好凉。
岑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予珩的领子,他太用力,都把予珩的领子扯乱了,露出一点胸膛。
“现在呢?”
“什么?”岑衿的脑袋动了动。
“现在还痒不痒?”
“不痒了。”
“舒服吗?”
“嗯……”
话音刚落,予珩就碰了碰尾骨。
岑衿浑身一颤,像受了惊马上要振翅而飞的蝴蝶。
“大师兄!不用了,可以了!”
“是吗?”
“嗯嗯。”岑衿点着头,额头碰到了予珩的肩膀。
予珩埋在岑衿的颈间,他的视线自上而下,沿着弧度优美的脊背曲线,一路滑下去,经过那突出的尾骨,没入了令人着迷又战栗的神秘。
岑衿觉得予珩靠着他好重,他试着推了推予珩的胸口,“大师兄,我洗澡没事了,你起来吧。”
“我还没行。”
“什么?”岑衿突然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了。
突然,他的尾部又被捏了捏。
岑衿猛地一抖,从尾骨钻入的酸意和痒意沿着骨头漫延至全身,整个人都酥软了,没力气跪着,于是将全身的力气都搭在了予珩的身上。
予珩的视线落在那随着身体而微微颤动的糯米团子上,眸色越发深沉。
“你是不是吃了药?”
予珩的声音变薄变轻了很多,这变化在岑衿听起来很突然,像是在用力气压制着什么其他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