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否认他咬你这件事，而是帮着他说他没有病？”

岑衿觉得张嘉述每次听他讲话的角度都好奇怪，就好像是故意找茬似的。

岑衿咬着下唇，想要挣脱张嘉述的束缚。

“真的不用了。”岑衿说。

他担心张嘉述又会像上次那样失控。

虽然起因都是因为他身上的魅魔气息。

“你放开我吧。”

问清许突然叫停了，“等等，张嘉述。”

“你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来的？”

张嘉述一顿：“……”总不能说是耍流氓的时候被打的吧。

岑衿找到机会，连忙挣脱开张嘉述的手，来到问清许的身边，抬头跟他告状：“是我打的，因为他刚刚想欺负我。”

“是在我没回来之前吗？”

“对。”

“他怎么欺负你的？”

张嘉述扶额，脖子上都漫上了红晕：“……别说啊。”

岑衿见张嘉述这样子，那他就便放心地说了。

“他拿剪刀，想要剪我的毛毛。”

问清许则是愣了一会，低眸往那个地方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忽地问出了一句很不符合他的人设的话：

“你下面有吗？”

岑衿一抖，看着胯骨处，那根已经勾开了里外两条短裤的手指。以他和问清许的角度，能畅通无阻地透过裤管看到露出拖鞋的圆润脚趾。

“教授……”

问清许松开手指，背在了身后，“张嘉述。”他仿佛没听见岑衿细如蚊呐的叫唤，而是叫了张嘉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