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是谁教你偷东西的?”张嘉述抬眼盯着岑衿看,眼神坚定又固执。
岑衿心一颤,嘴唇抖了抖,下意识要反驳说“没有”。
“不准骗人。”张嘉述说,“不然我就把你偷东西的事情告诉问清许。”
这个剧情还是来了。
可是他还是感觉张嘉述表现的和那个声音说的不太一样。
难道不是张嘉述千方百计要戳穿他的行径,然后联合问清许一起把他赶出家门才对吗。
【应该差不多吧……为了不被他们赶出家门,你要利用他们的同情心,继续留在教授家里,然后把教授的钱偷光。】
他说得简单粗暴。
‘教授的钱都在哪里呢,应该在银行卡吧。’
岑衿自问自答着。
‘我只要在教授的钱包里找到银行卡就行了,但是我也不知道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啊。’
‘难道我直接问他?’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
算了不想了,还是把卡拿走,让况野自己想办法处理吧。
面对张嘉述的控诉,岑衿只好假装屈服:“那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不把我拿钱的事情告诉教授。”
岑衿自己说不出口“偷”这个字,于是美化成了“拿”。
“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可以不跟教授说吗?”
“可以。”张嘉述说。
他原本是打算回去找问清许商量的,但是他太贪恋这种“只给你一个人知道”的感觉了。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他在岑衿心里是独特的存在。
即使没有问清许,张嘉述觉得自己一个人也能查出那个男人,救出岑衿。
“是我喜欢的一个狗狗。”
岑衿说完,张嘉述的大脑有一瞬的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