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后来我们找不到塔伦和曼恩。”
希亚诺斯:“你们?”叫得真亲密。
“就是我和维信啊,你不是知道嘛。”岑衿觉得希亚诺斯有时候比自己还傻,总喜欢明知故问。
“哼,知道。”希亚诺斯说,“很快就轮到他了。”
“什么意思?你要对他做什么吗?”岑衿扭头看着身边的希亚诺斯。
希亚诺斯手臂搭在沙发上,顺势揽上岑衿的肩膀,“问这个做什么?”反正需要岑衿做的已经做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太危险,他不想把岑衿也掺和进去。
岑衿如实说道:“他还没有做我的男朋友呢,我也还没吸到他的血。”
“”
希亚诺斯舔了下尖齿,随便含糊地应付了几句。
看来要加快动作了。
伊森醒来,看到的是花纹繁复的天花板。
这房间的装修风格不像是现代,伊森躺在硬板床上,感觉自己回到了中世纪。
他坐起身,脖子尤其地痛。
伊森摸上自己的脖子,摸到了缠得紧紧的纱布。他觉得这包扎手法可能是掺杂了私人恩怨,不是为了单纯治疗,而是想勒死他。
“醒了?”
一个穿着修身黑色短上衣和牛仔裤的女生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小木盆,盆子上搭着一条毛巾。
伊森在脑子里搜寻着关于此人的记忆,发现自己没见过这个女生。
“我先为你处理一下伤口。”女生看到伊森脖子上的纱布顿了顿,随后抱怨道,“怎么包成这样?我记得他会包扎伤口的呀。”
他?他是谁?
伊森暗自想着。
女生很快处理完,把东西收拾出去后让伊森在房间里等着,说一会会有人过来找他。
“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伊森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