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沉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现在又不能对他怎么样?”
江寻安道:“有什么你跟我说就行了。”
余飞沉哈哈大笑:“看来你对那位朋友还真的是有情有义。既然如此,那就请他不用出来,在袖子里面一起听着吧。”
只听他说道:“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对于你们我流云宗并没有什么恶意,想来你们应该也是误入。”
“你要是明天之前能来见我一面,”他这话显然是对江寻安袖子里的贺星洲说的,“我就放了他。”
听到这话,贺星洲再也按捺不住,从江寻安的袖子里面爬出来喊道:“你以为拿他就能威胁我?”
“来不来看你自己,我可没有说什么逼迫的话。”余飞沉道。
“卑鄙!”
“话说的太难听了,这样,你想来就来吧,我是不介意把你的朋友多留几天。”
余飞沉知道多说无益,说完就离开了。
江寻安捧起小纸片,正想问他的想法,然而那个脸上画着微笑的纸人安安静静,再也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江寻安伸手擦去纸片上的灰尘,发出了一声叹息。
漫长的黑暗和寂静他又要一个人渡过。
“又只剩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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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时候,江寻安被人从地牢里面带了出来。
关的太久,江寻安走路都差点绊倒。
他们把他带到那个石槽上插着剑的地方,今天天气不错,微风拂面,春色怡人,可惜江寻安现在受制于人。
远远的就看见贺星洲立在那儿,和人对峙着,风吹起他衣摆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