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偷走了许大茂的一只鸡,屎盆子是我傻柱抗的,赔偿也是我傻柱出的,一共五块钱,许大茂丢鸡的第二天,你棒梗偷了三大爷家的花生米。”
闫阜贵插了一句嘴,“我说我买的花生米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合着是棒梗你小子偷得,闹得我闫阜贵还找二皮蛋的麻烦。”
“三大爷,别急,棒梗的事情多了去了,别说偷你三大爷的花生米,就连二大爷的烧鸡棒梗也没放过,秦淮茹知道这件事之后,又朝我哭穷,从我这里拿走了四块钱,第二天中午,棒梗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一毛钱,晚上你带着小铛和槐花从我这里拿走了……。”
不算不知道。
一算吓一跳。
万没有想到,贾家这么些年零零散散的从傻柱手中拿走了那么多钱。
好几千块。
“棒梗,我傻柱不像你们贾家这么无情,我傻柱还念及某些旧情,零头我不要了,你给我一个整数,五千块就行,可不是我傻柱在讹诈你们,而是我傻柱将我傻柱应该得到的钱财拿回来,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物归原主,这叫物归原主!”
“只要我傻柱拿到这五千块,我傻柱跟你们贾家在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算你们贾家跪着求我傻柱,我傻柱也懒得搭理你们贾家,尤其你这个白眼狼,还想娶媳妇,做梦去吧,你跟我傻柱一样,一辈子绝户的命,我傻柱绝户,你也得绝户,你奶奶贾张氏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从棺材里面跳出来。”
棒梗两只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他很想扑上去揍傻柱两拳。
傻柱见状,轻藐的一笑。
跟我傻柱犯浑,棒梗你还差点,就你一个瘸子,我傻柱打你十个。
“棒梗,怎么着?想打我?来来来,你打我傻柱一个试试,真不是我傻柱小瞧你,之前是秦淮茹在,我傻柱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不搭理你,秦淮茹不在了,还想让我傻柱给你面子,就你这个德行,配我傻柱给你面子?”
傻柱索性将自己的脸故意朝着棒梗伸了伸,其用意无非是在刺激棒梗,说棒梗不敢将他傻柱怎么样。
“来来来,我把脸伸给你,你打我一个试试,棒梗,别不敢啊,你拳头都攥在了一起,别让老少爷们小瞧了你。”
“呸,老子傻柱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将老子傻柱我怎么样,还想打我,反了你了,来试试,看看是我傻柱厉害,还是你棒梗厉害,棒梗,别杵着不动了,来来来,跟我傻柱过过招,让我傻柱这个后爹教教你什么才是打架。”
傻柱继续将自己的脸朝着棒梗伸去,伸到一半的时候,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做的不妥当,迈动步伐的朝着棒梗挪进了两步距离,他自己的手也指向了傻柱自己那张欠抽的脸。
“朝着这里打,你要是个男人,你就打我。”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傻柱稳操胜券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突然从看戏人群当中冲了出来。
电光火石间。
人们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音。
定睛再看。
发现傻柱被打了,打傻柱的人却不是棒梗,也不是小铛和槐花,而是那位刚刚搬进四合院的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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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