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眠信息素的味道。
这位小少爷刚一分化，便大肆宣扬自己是顶级oga，还经常仗着自己oga的身份到处出去勾引人。
oga天生在力量上就低alpha一等，姜眠这么做，不怕被进入易感期的陌生alpha抓走，在阴暗的角落里被人狠狠咬上腺体，反复标记，怎么哭都不会有人来救。
程砚的眸光沉了沉，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选择俯身蹲下帮姜眠把所谓的脏东西擦干净。
一条腿半跪在冰冷的地面，手扶上了白生生的小腿肚，开始揉搓摩挲。
很快骨肉匀称的小腿上就晕出了粉红，弄得姜眠有些不舒服。
“够了。”姜眠睫毛抖了下，有些虚张声势的开口，想要借机将腿从程砚手中抽出。
可眼前的人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攥的更紧了。
他抬头看向姜眠，小少爷睫毛浓密卷翘，因着触碰，面上泛起丝丝酡红，眼眶中似氤氲着水汽，牙齿咬着湿软的唇珠。
像是一个已经进入了发情期，需要alpha信息素才能活下去的可怜小o。
程砚的心中像是被人扔进了一捆柴，而之前做的那个梦就像是一个若有若无的小火苗，挠得他心尖处泛着痒。
好想就现在把他弄坏。
好想。
【恶意值+】
冰冷的机械音在此刻响起。
姜眠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后，愣了愣，原来这就是恶意值呀，那这算不算已经刷好了。
想到这，姜眠原本光滑白嫩的肌肤此刻染上了浅淡的红色，他很凶的再次开口：“快走！别在这碍眼。”
程砚很快便从莫名的思绪中缓过了神，手指轻微蜷缩。
高挺的身影站直，转身离开了天台，
看着程砚离去的背影，姜眠语气中都带着一丝雀跃，“系统，我成功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欺负人，小垂耳兔觉得自己好像掌握到了一些精髓。
“宿主，刚刚很棒。”
冰冷的机械音再度传来，“记住，要收集恶意值，要让他们每一个人都记恨你，厌恶你，直至…报复你，将剧情完美演绎到底。”
“还有，云端数据同步出了异常，你目前并没有腺体，所以你的oga身份暂时是假的。”
第章装o到处钓大款的养子（）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