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砚没有回答的意思，姜眠小心翼翼的朝前挪动了半步，想要压力一下面前的人。
可由于桌椅摆放歪斜，他在上前时不小心被身侧的桌角绊了一下，伸手朝前一拽，整个人瞬间就跌落进了程砚的怀里，乌黑的软发擦过身前人的薄唇。
“哎呦。”
距离骤然拉进，姜眠下意识惊呼出声，火速撑着程砚的大腿站了起来。
感受着大腿处传来的触感，程砚用手擦了一把刚刚被姜眠蹭过的地方，态度说不出的厌恶。
“怎么办呀系统？”姜眠有些怂了，龙傲天不会立马就来报复他吧。
湿漉漉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水汽，水润的唇瓣抿着。
看着姜眠这幅模样，周围的人怔愣了一瞬，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很快便继续开始对程砚展开嘲讽，
“装不下去了？这么快就对我姜哥投怀送抱了？啧，也不看你自己配不配。”
“看姜哥好，上赶着出来勾引，真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
周围人一唱一和的，清一色的都是在编排程砚的不是。
姜眠有些紧张，白腻腻的小脸上都染上了红晕，可偏偏还要维护好自己的小炮灰人设，不能出言阻止。
“叮铃铃——”
上课铃在此刻响起。
正当他以为任务结束时，机械音再度开口，“宿主，还不够过分，你需要收集憎恶值，只有憎恶达到一定程度后，才算完成任务。”
是这样吗？
姜眠的心再次悬起。
而程砚已经恢复了刚刚淡然的样子，他放下手中的书，感觉到桌子下的腿有些发麻，下意识的就朝着侧边舒展了下双腿。
长腿伸展的同时好似蹭上了什么东西，绵软而又滑腻。
课桌下，宽大的校服长裤不知何时与身侧白嫩的小腿纠缠在一起。
感受着小腿处传来的触感，姜眠觉得现在是欺负程砚的好时机，毕竟这次是程砚先动的手。
他开口时，语气中透着一丝厉色，但更多的还是生涩：“你是不是想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