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目前的我和逆流沙,还不能与翻云覆雨楼硬碰硬,还得暗中积蓄力量。”
“为什么我总感觉,逆流沙发展到关键时刻,总是处处受阻,好几次与翻云覆雨楼的交锋,看似自己时不时的占据上风,看来是人家放的水,”
“不管这些了,还是让逆流沙的成员赶紧退出这风暴旋涡的皇宫大殿。”
想到这些,蒋钰开始用传讯令牌向皇宫附近的逆流沙成员下了撤退命令。
。。。。。。。。。
北镇抚司指挥使陆锋是第一个踏入金銮殿的朝臣。他手中的火把照亮了空旷的大殿,龙椅上的五爪金龙头颅断裂,滚落在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腥的气味,像是铁锈混合了腐烂的花香。
"陛下。。。真的死了?"随行的兵部侍郎声音发颤。
陆锋没有回答。他蹲下身,指尖擦过地面——那里有一层薄薄的红色粉末,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他认得这是什么,三年前剿灭血魔宗分坛时,那些被吸干精血的尸体火化后,留下的就是这样的骨灰。
"全城戒严。"陆锋突然站起身,"立刻关闭九门,任何人不得——"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锦衣卫千户跌跌撞撞冲进来:"大人!四皇子府邸空无一人,秦王。。。秦王反了!"
几乎同时,又一名探子来报:"三皇子府发现密道,三皇妃和一些心腹手下不知所踪!"
陆锋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望向龙椅后方那面巨大的铜镜,镜中映出自己扭曲的面容。这一刻他忽然明白,大夏的天,真的变了。
潼关外的官道上,一队黑衣骑士正在疾驰。为首的男子摘下青铜面具,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剑眉入鬓,左颊一道新添的伤疤还在渗血。正是四皇子萧景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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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再往前就是陇西军的地界了。"亲卫统领赵破虏压低声音,"末将已派人联系旧部,但。。。"
"但什么?"萧景逸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
"陇西节度使韩德让放出话来,说。。。说只认玉玺不认人。"
萧景逸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物——正是半块雕龙玉珏:"告诉他,这是父皇赐我的秦王信物。若他还记得当年是谁在雁门关救他全族性命,三日内带兵来见。"
月光下,玉珏内部隐约有血丝流动。赵破虏没敢多问,这显然不是普通的信物。
当夜子时,陇西军大营。
韩德让捧着玉珏的手在发抖。他认得这玉中血纹——这是大夏皇室独创的"血印",唯有至亲血脉才能激活。帐外突然传来骚动,当他掀开帐帘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军营空地上,三千黑甲骑兵静立如林。火把照亮他们胸甲上的秦字徽记,那是萧景逸的私兵,本该驻守京畿的"玄甲军"竟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了千里之外。
萧景逸端坐马上,手中长枪指向韩德让:"韩将军,选吧。是跟着本王打回长安,还是现在就试试陇西军的斤两?"
同一轮月亮下,长江南岸的芦苇荡里,一艘商船正悄悄靠岸。
"三殿下,该换装了。"老仆递来粗布衣裳。萧景桓脱下锦袍时,露出腰间一道可怖的伤口——那是在皇城突围时中的箭伤,箭头还带着倒钩。
"翻云覆雨楼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