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谢谢公司的好意了。”季沨漫不经心道,“对了莫莫,“我剧组那套房子收拾出来了吗?”
“正要找师傅过去呢沨哥,那几间客房都要动吗,还是像以前一样只动一楼的?”
“不,”季沨说,“告诉师傅,客卧一个都不要管,只动一个主卧就行了。”
“啊?”
季沨笑了笑。
当然只能动主卧,次卧都收拾出来了,陆屿洲岂不是有别的地方可以住了?
“另外,跟杨导说一声,让他把我那场落水戏往前面放放。”
“落水戏?先拍这个做什么?这场那么辛苦。”
“拍戏能做什么,演戏嘛,”季沨说,“让摄像帮我拍几个看起来凄惨点的图放微博上。”
“天哪沨哥!你居然知道营销卖惨p图营业了!你该不会是被夺舍了吧,我的天哪你是在恋综被活佛普度了吗?”
“被和尚破戒了。”
“啊?”
“啊什么啊,”季沨拍了他的脑袋,“快去找杨导。”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知道吧,男人白天不努力,有时候就只能在夜里加倍受苦了。”
他们把人气成这样,季沨总要想办法早点哄哄。
免得气大伤身。
“都说了喝酒伤肾,你怎么还喝啊?小心不举。”
酒吧里,郝景望着面前一杯杯灌酒的人:“又分手了?”
陆屿洲冷冷地看他一眼:“我们没有分手。”
“哦,”郝景点头,“那就是真谈恋爱了?”
“你这样的都能脱单?你不是信奉独身主义吗?破戒了?”
陆屿洲握紧了手中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