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这样的。
十八年岁,正是血气方刚。
陈怀衡目光有些黯沉,看向了身侧的妙珠。
可是,为什么又是她呢?
接二连三,谁都不是,偏偏就是她。
身体这方面的事情不过是一些无关痛痒之事,他不明白的是,这个小宫女她卑微、低贱、蠢笨无知。。。。。。
可是,他怎么会在梦中翻来覆去的和她做那样的事呢。
这让陈怀衡极度的疑惑不解。
妙珠哪里知道陈怀衡心中在想些什么东西,她没有看到陈怀衡那满是侵略性的眼神,只想着怎么宽慰安抚着失意的帝王。
等不到的姑娘,叫他颇为烦心,陈怀衡看着是真的很为那事烦恼。
妙珠想到了什么,道:“陛下真的不着急,再等等也来得及,协王殿下二十一也尚不曾娶妻呢。”
别人二十一了都不着急呢,你才十八岁,更不用急了。
妙珠觉得自己说得很好,然而一抬眼就发现陈怀衡目光阴沉地看着她。
“你拿朕和他比什么?”
真瞎了眼了,和她说这些。
妙珠就像是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在无形之中做了一次又一次那样的梦,这让陈怀衡更觉恼怒。
妙珠不知自己又是哪里说错了,不知道是怎么就又惹得陈怀衡生气了。
一开始分明都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气起来了呢?
难道是他和协王关系不好,所以协王殿下这四个字就连提也提不得吗。
妙珠不明白。
她下意识想要为自己辩解,陈怀衡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大步离开。
妙珠不再说了,只是跟在他的身后,他走得太快,她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两人就这样一路没说话回了乾清宫中。
陈怀衡不知道是怎么地了,忽地就心情不好了起来,妙珠觉得他莫名其妙,想要躲远一些不被他的怒气殃及,却又怕他要骂自己偷懒,最后还是没敢躲出去,只是服侍在他身边的时候更小心一些。
陈怀衡一直沉着脸,瞧着不大爽利,但好在也没是故意发难。
妙珠没将陈怀衡的事放在心上,她都习惯他了。
她已经习惯他的阴晴不定。
高兴是他,不高兴也是他。
她嘛,受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