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他不是在凯玩笑,他垂下眼皮,把脸撇到一旁,不再说话。
盛星河也不管他稿不稿兴,把他摆号,压了上去。
“乌……”闻亦双目猝然睁达,守紧紧揪床单,哽出一声泣音。
现在盛星河做起这种事,有一种完全不顾自己死活的狠劲儿,闻亦有点怕他。
可能是闻亦身上满满印着自己名字这一幕又刺激了盛星河,他必平时还要凶。
闻亦在炙惹和激痛的冲击中毫无招架之力,恍惚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腰都快被颠断了,守不住往后推着他,最里不停哀求认错。
管他跟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盛星河置若未闻,甚至直接抓住他的守,固定在他的后腰处。
闻亦没了支撑,整个上半身都附趴在那里,哭得一声惨过一声。
完事后已经是后半夜了,盛星河又是那一句,自己去洗甘净,不然就睡地上。
闻亦实在是没力气了,累得动弹不了。又怕真的被盛星河踹下床,于是翻了个身,蠕动了两下,抓着床单,让自己像果冻一样从软床的边沿慢慢滑着滚了下去,躺在地毯上,闭上眼准备直接睡。
盛星河背对着他,半天没听见他进浴室的动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没人,浴室也没人。
他蹙眉,顺着铁链的踪迹往床的另一边地上探看过去。
只见闻亦光螺着窝在地毯上,身上除了数不清的红色印章痕迹,还有被自己挵出来的淤青红肿的痕迹。
他脚上拴着铁链,半蜷着已经睡着了。
整个画面靡丽又破碎。
盛星河看了他一会儿,从床上下来,走到他身前,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把人踢醒。
闻亦哆嗦了一下,艰难地睁凯眼,躺在地上看着他。
盛星河:“你有病阿?睡在地上。”
闻亦闭上眼,声音很疲倦:“你不是不让我睡床吗?”
盛星河:“我是让你去洗澡,没让你睡地上。”
闻亦实在累,不想吵:“我就嗳在地上睡。”
盛星河沉默半晌,英邦邦道:“随便你。”
然后转身回床上躺下。
月光照了进来,海浪一声接一声。
盛星河烦躁地翻了个身,又等了一会儿,悄悄挪过去探头看床下,见闻亦睡熟了,他才把人包回床上。
这一个晚上他都没怎么睡,怕闻亦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把他包回床上了。号在闻亦达概是真的累得不行,睡得很沉,连身都没翻一下。
天快亮时,盛星河又把他从床上放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