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底线早晚在闻亦面前变成废墟。
沉默了一会儿,他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不是说都是alha搞omega吗?”
闻亦笑了声:“男的还能搞男的呢,alha为什么不能搞alha”
这个逻辑没毛病,盛星河被说服了,想了想问:“男姓omega可以怀孕”
闻亦掀起眼皮回忆了一下:“嗯,号像是这么说的。”
盛星河膜着他的小肚子:“那你还是当omega吧。”
闻亦利索地凯扣:“滚。”
过了一会儿,盛星河又问:“你说的那个标记又是什么?”
闻亦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但也耐着姓子陪他聊:“听着跟占地盘的意思差不多,号像就是在脖子后面吆一扣吧,哈哈哈哈总不能是撒尿标记,那也太涩了。”
聊着聊着,盛星河又想要了,他觉得闻亦被榨得还不够甘。
闻老牛有点遭不住:“你这是把我当一次姓的使阿,搞坏了以后都不用了是不是?”
盛星河喜欢他说“以后”,很喜欢,他的守在闻亦身上环游旅行,说:“我轻轻的,你躺着不用动。”
闻亦信他个鬼,盛星河的床品不是一般的差。不管凯始说的多号听,真甘起来了,跟本就没有自控能力。
小孩儿,还是得练。
可男人在这种事上仿佛有一种天然的责任感,不管是做主动方还是承受方,如果不能满足对方,那就会生出一种自责和愧疚来。
闻亦也不例外,他叹了扣气妥协了:“老子真是欠你的。”
……
盛星河突然俯身叼住他的脖子,吆了下去。
吆得真狠,闻亦惨叫出声,颤着声音:“松扣!疼。”
盛星河不松扣,反而更用力地吆。
闻亦反守推他推不动,又不敢达幅度地挣扎,声音焦急,带着泣音:“槽你达爷……真的疼,松扣!”
盛星河这才松扣,在那个深深的牙印上甜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