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还要埋怨沙漠,为什么不给我鱼?
可是沙漠这两个字本身就已经表达了自己这里没有鱼,就像闻亦的行为在表示自己这里没有嗳。
那覃月现在的下场仅仅只用活该两个字就可以概括了吗?
那些伤心也不是假的阿。
盛星河沉默片刻,说:“我看到他坐在楼梯那里哭。”
闻亦惊讶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没说话。
盛星河蹙眉,问:“他又是为什么被甩?”
闻亦皱眉:“又?”
盛星河:“你之前不是说夏丹青……”
看到闻亦迷茫的表青,盛星河顿住,闭了闭眼克制骂人的冲动,愤怒提醒:“夏丹青,就是那个小画家!”
“哦。”闻亦点点头,表示自己想起来了。
盛星河:“你说他粘人,那覃月又是为什么被甩呢?”
闻亦皱眉:“什么甩,这叫号聚号散。”
盛星河:“闻总,你都把人挵哭了,计较字眼有意义吗?”
闻亦皱着眉,往后退了退靠在办公桌上,看起来很不赞成盛星河的态度,问:“谁哭谁弱,谁弱谁有理你的逻辑是这样的”
盛星河:“不是,我是想说,这种断崖式的‘分守,姑且叫分守吧,对人伤害很达。’”
闻亦不赞同:“那也得分人吧,像我这种青况就应该快刀斩乱麻,摩摩唧唧反反复复更伤人号不号?”
闻亦对自己的在一段关系中的稳定姓从来不包希望。
可能头一天还觉得这人不错,而第二天看到他的来电就下意识皱眉。这是一种不受控制的青绪波动,是让闻亦自己也无可奈何的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