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邵执言继续手上的动作,嗓音低哑。
“绝对不动你衣服。”
“可是……”
“嘘,没有可是。”
最后一丝尝试性的挣扎被截断,宋听愿还没说完的话被吞没在密密实实的吻里。
细碎的轻吟在洒满晌午日光的卧室此起彼伏。
时而压抑,时而又不受控制。
这一折腾就是整个下午,邵执言的确像承诺的那样没对那件价值六位数的织锦缎纯手工旗袍动手。
从头到尾,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结束之后只是皱了些,其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然而宋听愿却几乎没怎么被放过,也是到最后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琢磨明白这件旗袍为什么这么设计。
原本只以为是为了更方便摸大腿而已,是他格局太小。
邵执言玩法比他想得大胆许多。
那种开叉位置只需要稍微往上一撩,需要的时候根本不用脱。
好在这人知道节制,终究没有太过分。
食髓知味的身体也不像刚开荤那样碰一次就要缓好久,休息到晚上就差不多了,直播的力气绰绰有余。
只不过瞧着处理完善后工作就靠在床头联系裁缝又下单好几件新花色旗袍的邵执言,宋听愿总觉得牙痒痒,翻身过去抓着他的胳膊恶狠狠地啃了好几口。
邵执言搬过来后宋听愿就经常过来陪他,所以有时直播也会在这边。
由于觉得每次开播都没地方坐,待在别的房间异地看直播很不舒坦,直播间前两天被邵执言重新优化了一回。
原本的电脑桌换成更大更长的桌子。
然后新增一台电脑,改造成了双人电竞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