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沾黏了,可能会有些疼。”
“嗯。”
婉若又低下头去给他脱里衣,她动作尽可能放的很轻,专注于让里衣和伤口缓慢扯开,没有注意她的手指不时的碰到他的胸膛。
像是羽毛撩在心口,身子都酥麻了,只有那伤口撕裂的痛感能略微压制。
她认真的给他处理伤口,但夜色太暗,她有些看不清,又凑近了几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胸口。
他忽然闷哼一声。
她动作一滞,抬眼看他。
他脸色不善:“你轻点。”
她愣了愣,她刚刚没碰到他。
“知道了。”
她快速的给他上了药,重新包扎,这才结束了这场酷刑。
上完了药,婉若收好了药箱,便等着他走了。
可谢羡予没走,他直接换了寝衣,上了床。
“你不是说给你上药就行了吗?!”婉若有种被耍的气急败坏。
“我只答应你不继续刚才的事,我说去别处睡了?”他云淡风轻。
“你!”
他冷眼睨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我也不稀得碰,你以为我能缺女人了?”
婉若咬着牙到底没再说什么,她又争不赢他,索性卷着被子靠着墙闭上了眼。
好在谢羡予还算是有点诚信,当真没再碰她,睡在了外面,和她完全挨不着。
闹了到深夜,也真的困了,她眼皮子灌了铅沉沉睡去。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挪到了床里,从后背将她圈进怀里,空落的身体有了充盈的满足感,他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终于闭了眼。
次日清晨,谢羡予再次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