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议题的话会议就结束了。”轻莲说,“明天我去找秦君言。”
“……喂。”楚蒲菖很不安地喊一声。
“放心,我不会一见面就砍他的。”轻莲起身,“散会。”
剩下人面面相觑。
“装毛个老成啊。”龙烨捂着头碎碎念一句。
“装逼都是要练出来的。”楚蒲菖继续安慰龙烨。
……更何况还真的很有范。
---
沈经打开房门。颜松还没有睡,只是双眼闭着躺在床上,被褥依然叠在床头都没有打开。
“阿松。”他轻声开口。
“嗯。”颜松缓缓睁开眼。
沈经走到床边,忽然也扑在了床上和他并排躺在一起。
“怎么了?”颜松的眼中带了微弱的笑意,侧过头看他。
“没。”他回应,顿了一会儿再说,“阿松怎么了。”
阿松的异常,大家都看得出来。
“不知道,感觉大脑像是生锈了……更广泛的来说,好像是全身都生锈了……”
沈经挪过去靠着他,胳膊支起上半身俯视他:“生病了吗。”
“不是生病。”颜松抬起手抚摸对方的脸和脖子,“大概只是……我老了。”
“老。”沈经重复了这个字。
“你不会老,真好。”颜松眼眸半敛,色泽柔和。
他的白色长发在床上披散,室内没有灯光,仅仅只有窗外投射入的暗淡自然光——但是沈经的眼睛,能在这样的光线下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左腿跨过颜松的腰身伏在他身上,俯下头伸出舌头舔在对方脖子上。
颜松觉得他呼出的气息很痒。
“今天怎么了?”颜松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