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河嘴角有些抽搐:“你知道的太多了,玄。”
“不必自责,你是女人。”
嘴角似乎更加抽搐了一些:“真是好奇怪的安慰啊。”
玄镜消失。
当楚蒲菖拿着一包女性战略物资去找封河的时候,封河正在阳台上晒床单。她踮着脚,很卖力的把这么大一张布的半截甩出阳台——
“我们有请保姆哦,这种事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楚蒲菖微笑,“交给我来做也方便一点。”
“啊,没关系。”封河甩了甩手,“不小心弄脏了……”
“——这是阿松的床单?”
“啊啊不是!我只是把饮料洒在上面了啦!”
“呐,这个给你,”楚蒲菖把一包女性用品扔给封河,“这种事直接来和我说嘛,今天组长一直没什么精神的,问他为什么他竟然说给你带一包卫生巾——”
“啊啊他想的太周到了啊……”封河感激的接下,“谢谢你了。”
“嗯,看样子组长醉的很厉害啊……”楚蒲菖发出意义不明的感慨后转身离开。
颜松双手扶住额头,手肘支在办公桌上。秦君言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很安静的喝着茶。论起年纪,这个第一支部的队长是要比颜松大上三岁。他见颜松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终于开口提起:“电话响了半分钟了。”
颜松改变了姿势,右手拎起听筒再放下,挂断。
秦君言【哧】的一声笑出来。“今天精神不振啊。”
“你不知道我昨晚宿醉么。”继续伏在桌上,揉着额头。
“以你的酒量……宿醉到这种程度很困难吧?肯定还是有心事吧?”
“唔,那又怎样。”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呐,你的心事我治不了,但你的电话我还是可以接的。”秦君言微笑。
“那就麻烦你了。”颜松根本就没看他一眼,站起来走出门。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和易封河道歉的。失去理智的人的行径,可真的像野兽一样啊。
他走回清水苑,看见封河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正在专心的研究什么手工。音阵坐在她身边,看见颜松来了,将双翼【噗啦】一声张开表示欢迎。封河一察觉到音阵有动静,就匆忙的把手里的东西塞入衣服里。
“恩?是什么?”颜松在她身边坐下,微笑。
“只是……没什么啦。”她笑两声,“你不是还在上班吗?”
“嗯啊,只是没法集中精力啊,所以还是来给你说声对不起。”颜松的双眼柔和的眯起来,双手贴合十指交叉,“我昨晚……还是有意识的。”
“没关系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封河继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