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蔓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但是这样于事无补,国外的警方出警速度太慢。
这地方人少,时蔓四处看了眼,几乎是同时拿起那几人掉在地上的铁棒,走到一旁朝着一辆车砸了下去。
车窗碎裂的同时车辆报警响起。
报警器的声音立马响了起来,几人对视一眼,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几个人立马转身离开。
时蔓悬着的心算是放松下来。
看着蒋承舟走过来她笑了笑,刚准备说什么就发现蒋承舟的脸色不对,在快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忽然倒了下去。
“蒋承舟!”时蔓快步上前扶起他,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毫无血色。
她心里一紧,连忙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蒋承舟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往下滑。
时蔓赶紧抱住他,还没开口就看到了自己被鲜血染红的衣服。
“我好想你。”
蒋承舟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长久悠远的梦。
梦里的自己很年轻,似乎是十八九岁的年纪。
意气风发的像是自己都快忘记的模样,彼时他还在法国。
蒋承舟看着面前的画面,脑海里却找不出来任何当时的记忆,好像在他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将这一段的记忆简单地概括在那段生病的时间里。
但他看着面前画面中的自己却好像和自己记忆中的截然相反。
他甚至会在回家之后看到家里的母亲,那个笑意盈盈,脸上没有丝毫病气的母亲。
这和他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是因为梦境是虚幻的,还是他的记忆是错乱的,蒋承舟总觉得现在的梦境才是真实的。
那段时间他忙于学业,空余的时间很少,生活枯燥乏味。
但却因为一个人的闯入打破了这一切。
他看到了时蔓。
准确点应该是十五六岁的时蔓,脸颊稚嫩得可以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