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意笑容更僵。
紧接着,另外一位医生也开玩笑说,改天让他们见见你的老公,会送花,是个浪漫的人。
大家没有忘记就算了,一个一个还在打趣着她。
简舒意笑容快要维持不住,朝张琼恩、木妍灵发出求救信号。
谁知,那两人就是在旁边笑着,不上来帮忙。
无奈,简舒意只能硬着头皮回应:“等他有时间,也等大家都有时间,我让我老公请大家吃饭,薅秃我老公。”
张琼恩故意捣乱说:“说个具体日子呗。”
简舒意瞪张琼恩,她现在非常怀疑扶枝到京城是她俩撺掇着。
眼看,简舒意真的要招待不住,楚婕救了她一命。
“你收拾下,我带你去看个病人,之后你就负责那个病人。”
投入到工作当中的简舒意,浑身都洋溢着干劲,以至于她没有注意到大家奇怪的眼神。
去病人病房的走廊里,楚婕问:“舒意,我听余医生说,你一直都在研究儿童心理学?”
简舒意点头。
她大学、研究生也有修这门课程。
究竟孩子天生是好孩子还是后天培养成好孩子的,一直是大家无法辩解的问题。
“你目前有什么心得吗?”楚婕问。
“新生儿出身是具有感官,外界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影响他们的生长发育,包括心理蜕变。”
简舒意说完,想到陆岑溪。
他五岁前经历了什么,让他演变成那样的性格。
陆岑溪有着高度注意力,但是他却对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两人谈话间,来到病房前。
当房门打开,简舒意看到坐在床上的小人时,尤其当她对上小人的眼睛时,她陷入一片空白的空间。
那双眼睛,空洞无神,跟她第一次见陆岑溪时,陆岑溪所表露出来的眼睛一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