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简舒意躺下,以为可以休息会,准备去拿手机,男人又凑过来。
“饭后不易剧烈运动,会把老婆搞吐。”男人又委屈又贴心的说。
所以?
简舒意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
“带老婆先去洗澡,泡半小时澡,再做。”二十五岁,正值壮年,无论生理需求还是心理需求都处于鼎盛时期。
简舒意懵逼了,男人直接连人带被子把她打包塞进浴缸里。
简舒意进水的那一刻,想到大床的被子床单貌似都换了四五套。
算了,张姨怎么看她都不重要了。
她想,张姨早就接受陆岑溪的变态。
“小乖老婆。”泡澡泡地她昏昏欲睡,她即将睡着,男人的声音如魔音贯耳,让她立刻清醒过来。
他这声调绝对不正常!
简舒意扭头看他,果然,男人的眼睛里悠悠地发绿光。
“我们还没有尝试过站立的姿势。”
“我也还没有把你g到制高点。”
不,简舒意脸黑,她已经到达制高点很多次,无论是她清醒时还是在梦境。
男人摇头,这些还不够,他要让小乖老婆看见她都腿软。
深夜茶几上,南法别素安安静静,男人已经不满足在卧室一角,他要整个别墅每一个角落都有老婆的味道老婆的痕迹。
简舒意被按在大理石茶几上……
简舒意站在大门的陶瓷砖上……
依旧别墅后院,曾经陆岑溪单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那棵树上,彼时,她依旧背靠大树……
连续一个星期,简舒意头脑都不清晰,有人打来电话,她还没有接,陆岑溪给她接了。
当然能做一个星期,是因为全国的医院给去台中支援的医护人员放了十五天假。
但简舒意知道,她这一个星期,一直都在陆岑溪身上,从未下去。
这天,简舒意好不容易清晰点,她打开手机,看见台中正在给这次志愿者发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