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不确信,但不确信也得按照确信的姿态来对待。”
“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也渴望有一天,能摆脱当下的麻烦。”
话题已经被岔开了。但阿尔伯特也不介意。他似乎得到了一点线索。
“老金认为……他被某个刺客盯上了?某个来自三塔战场的人,会杀了他?”
伊芙琳点点头:
“从这些话来看,或许是这样的。”
阿尔伯特看向闻夕树:
“小家伙,你有什么看法?”
闻夕树说道:
“假如我们将金先生的诡异行为,看做一道谜题。那么这个题的关键,在于小金到底是谁?”
“金先生反复让您给小金制造记忆,再删除记忆……这行为您不理解。但我感觉,像是在加深掩盖。”
“首先,我得假定金先生是正常的,假定金先生做的一切的都是有意义的。”
“那么,给小金制造记忆,可以理解为,是为了塑造小金,可能原本的小金……并不友爱,不诚实,不温柔,不善良。”
“可制造了新的记忆,再删掉,然后重新制造……也许是金先生他认为,需要多次加密。”
伊芙琳若有所思:
“说下去。”
闻夕树说道:
“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制造某种底色,反复的让小金变成一个好人,再删除记忆,也许是在培育小金的人格底色。哪怕有一天,小金失去记忆了,或者恢复了所有所有的记忆……”
“那么也会因为诸多不同轨迹的善良记忆,能够制衡原本的邪恶记忆。”
“另一个方面,就是金先生认为,未来会有某个人,可以读取小金的记忆。”
“所以他制造了层层记忆,让那个读取小金记忆的人,能够看到的,读取的,始终是善良的记忆。”
“而不管如何,小金原本的记忆里,藏着的,大概率是小金的身份,以及金先生忽然行为转变的原因。”
“所以,如果有办法,读取小金原本的记忆……一切谜题就能解开。”
阿尔伯特很想弄清楚这一点。
但伊芙琳表示无能为力:
“我做不到这一点。”
阿尔伯特叹息:
“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地堡没有人可以做到。”
闻夕树说道:
“前辈,您可以唤醒他的恐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