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人都保持安静,所有人也都别碰罐子!”
闻夕树下达命令。
只要不开罐子,手就无法发挥威力。闻夕树尝试用烛火来烧这只手……
但很遗憾,虽然手在燃烧,可那只手……并没有立刻的爬到壁画里去。
它任由灼烧的痛苦侵蚀,但此时,它明显更享受闻夕树的绝望。
我可以决定你下次开到什么牌。
我可以慢慢否决你的每一个优势。
我要欣赏你的绝望,我要看着你去死!
我要把你的所有队友杀干净!
这一刻,烛火灼烧的手,开始比划出一个手势,那是一种蔑视的手指。
那只手的大拇指顶起了整只手。
“靠,倒竖大拇指……这手在鄙视我们啊!”郑在好想将这只手给吃了。
闻夕树不为所动。
他彻底冷静下来了。
凌浮注意到了闻夕树的表情变化,猜测就在某个瞬间,闻夕树肯定遭遇了极大的打击。
这只手……到底是什么效果?
“能不能告诉我们,这只手到底是什么效果?”凌浮决定直接问。
闻夕树也不隐瞒,将手的效果一字不差的讲述出来。
很明显,随着闻夕树的讲述,地窖里的气氛开始慢慢变得绝望。
当闻夕树讲完后,终于有人意识到了问题,发出哀嚎:
“那我们……不是已经输了吗?”
“张孝横,你个王八犊子,你怎么手气这么背?”
“靠,欧西拉斯那个傻逼,居然留了一手。”
在其他人印象里,鞋女的物品都堆积在那二十个罐子里。
所以开出这只手,那还真是精神意义和物理意义上的留一手。
人群开始混乱,有人开始怒骂开出手的张孝横,也有人开始哭嚎。
凌浮脸色惨白。
他最聪明,也最清楚,这个局面多么无解。无论他怎么想,这个局面都是无解的。
复制?似乎唯一的变数,就是阿妙。
但他很快经历了和闻夕树一样的思路历程,最终发现,就算复制这只手,也无济于事。